“这话,你该对着情人去说……”阖上眼帘,赵斐卿果然睡了过去。
冷清握着赵斐卿满是伤痕的手,这手一点也不柔软满是茧子,但却让他又怜又爱。轻轻的吻着他的指尖,冷清一便又一遍的叨念着,“不会,再也不会有别人了……子瑜……子瑜……”
那身陷地牢的人就像是这样被人忘了,往后的一个月里没人再提其他,直到……
赵斐卿提着个食篮,迈进了这阴暗的地方,湿潮之气直让他瑟簌不已。
“斐卿你果然是没忘了我。”
在一个脏臭的角落里坐着个被铁链锁住的人,他原本的衣服现在就连说成破衣烂衫都要勉强只能说是一块肮脏的破布。
赵斐卿没说话,只是走过去将食篮中的菜一样一样拿出来摆在地上,又拿出一碗米饭一双筷子递到男人的手里。
“还是你最好。”接碗的时候,男人不忘调戏般的摸了一下赵斐卿的手。
“冷鸿,别玩了,吃完了有力气你才好上路。”赵斐卿站起来,不再与冷鸿在同一水平面上,“冷鸿,你吃的这么香就不怕我下毒吗?”赵斐卿笑问。
“不怕,我相信自己的魅力。”虽然是几天没吃过一顿好饭,但冷鸿举手投足间却仍是一派的潇洒,天成的傲慢让人不敢侧目,“因为,你这么多年无愿无悔的帮我养儿子不就是希望我能回心转意吗?不过,你这儿子养的也太好了,竟然连他老子的东西都敢抢!”
“……”赵斐卿没有反驳,黑暗的室内刹时静了下来,留下的只有偶尔的几声碗盘与筷子碰撞的声音。
赵斐卿见他吃完了饭,就从怀里取出钥匙解开了他手脚上的锁链。
“你的手下我没办法救了。”
“无妨,那些酒囊饭袋丢了到也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