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被舒明子明晃晃的点了出来,她确实无论如何都不会继续装糊涂掩耳盗铃了。
舒明子也不看她神色,自顾自的道:“你真该庆幸阿浣是个好孩子。昨日,我将你为何留在这里,以及那块玉佩的缘故同他说了。我还告诉他,要是不把那块玉佩给你,兴许你就不会走,而是永远留在这里了。”
他看向阮琨宁,语气里隐隐的有些哀叹痛惜,道:“可是那个傻小子,是不是还是给你了?”
阮琨宁的手无意识的摸着那块玉佩,明明是微凉的质地,她却忽然觉得有些烫手,听了舒明子的话,更觉难以开口,便只点了点头。
舒明子道:“阿浣很善解人意,是不会叫你为难的,你这鬼丫头拿了玉佩倒是还不曾走,总算是没有辜负他一番心意。”
阮琨宁心里头杂乱无章的很,一张利口也说不出什么来,只是低着头,听舒明子继续言语。
他看着阮琨宁手里的那块玉佩,语气里带着一丝感伤:“那是阿浣他母亲留给他的,所以那日你一画出来,我便认了个大概,他心性良善,给你的时候必然不会说这些叫你为难,我却不想叫他像个闷头葫芦一样,什么都憋在心里,这才同你多说这些。”
阮琨宁神色怔然,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嘴唇动了动,还是沉默了下去。
舒明子也没有叫阮琨宁多说点什么的意思,继续道:“阿宁也不必觉得心生歉意,这是他自己愿意给的,他也没有刻意说出来博取你同情,你便只当做不知道便好。”
阮琨宁总算是回过神来了,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