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见不得她如此哀求,他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只怕自己这辈子也就是这样了。
他安抚的笑了笑,这才道:“是弟子酒后误事,才……嗯,误杀了您的白鹅。”
谢宜舫神情平静无澜,随意合了一下茶碗的盖子:“是吗?”
韦明玄肯定道:“是。”
“原来如此,”谢宜舫顿了顿,又问道:“可那鹅周身并无伤痕,也无中毒迹象,你是如何杀死的?”
韦明玄:“……”
“说话呀,为师很好奇呢。”
韦明玄:“弟子喝醉了,委实是记不清了。”
谢宜舫垂下眼睑,缓缓道:“果真吗?”
韦明玄的声音铿锵有力:“果真!”
谢宜舫许久没有言语,室内的气息凝滞了起来,韦明玄与阮琨宁二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等待着最后的裁决,终于,谢宜舫轻轻道:“罢了,出去吧,日后引以为戒,切勿如此了。”
居然如此轻易的过关了?
韦明玄与阮琨宁对视一眼,都有些不可置信,但是既然谢宜舫准许他们走了,自然也没有留着的道理,阮琨宁在前,韦明玄在后,向谢宜舫轻施一礼,退出了内室。
谢宜舫独自坐在内室,久久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