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崔氏又点了点阮琨宁额头:“你倒是有福气,不只有多少名门贵女盼着跟她学一手,她都是一律不应的,哪知最后竟便宜了你,真是傻人有傻福。”
阮琨宁得意的一笑:“运气来了,挡也顶不住嘛。”
说起舞之一技,在历朝历代的宫廷之内乃至于上层社会里,都是很受重视的。
秦始皇生母是善舞的“邯郸姬”,汉高祖宠妃戚夫人善为“翘袖折腰之舞”,汉武帝的李夫人妙丽善舞,母仪天下的赵飞燕更是身轻如燕,能于水晶盘作“掌上舞”。
周朝《六代舞》、《六小舞》等雅乐,在儒家确定了思想的正统统治地位之后,以法定的方式流传了下来。
汉代的乐舞也是出现了“鸣竽调瑟,郑舞赵讴”的热潮,权贵子弟常常是“罗钟磬,舞郑女,作倡优,狗马驰逐”,甚至有的会做出“与人主争女乐”的出格行为。
唐朝的梨园就更是不必说了。
直到本朝,善舞的女子在权贵之间,也都是特别容易受到追捧,对于舞蹈的接受程度也是相当高的,甚至有的大儒在授课讲学时,居然会“前授生徒,后列女乐”,在歌声舞影中讲学论道,儒林不以为耻,以之为儒士风流。
阮琨宁学舞,倒是有一个很好的条件,她自幼习武又有木系异能滋养身体,所以柔韧性、灵活性乃至于平衡性都很好,别人做起来可能很困难的动作,她却是轻而易举。
再者,颜值的加持也是一个很大的加分项,美人跳舞,只要大体差不多,都是会得到追捧的。
所以在阮琨宁看来,系统的这个任务并不算是强人所难,姑且当做给自己加了一个娱乐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