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从凝长叹一声:“从此君王不早朝。”翻了个身,饥饿战胜了懒惰,踹掉被子:“爱妃,更衣。”
厉清嵘在某些事情上是格外纵容的态度,慢慢推着轮椅过来,帮他穿好衣服。
谢从凝瞬间觉得自己接近了人生巅峰。
见他依旧不动,厉清嵘:“怎么?要我抱你下去?”
谢从凝打了个冷颤,立马翻身而起。
咚!
谢从凝一惊,确定不是自己弄出的动静。
厉清嵘已经打开门,楼下厉文霍有几分狼狈,脚边还有破碎的杯子,厉父像是动了真怒,连说两遍不孝子,摔门而去。
厉文霍摇了摇头,抬头和厉清嵘目光对上,苦笑一声。
厉清嵘:“爸为何动怒?”
厉文霍:“租了个女朋友,价格没谈妥,快结束的时候对方想狮子大开口,最后闹得很不愉快。”
似乎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转而盯着厉清嵘的手,上面还有被捆绑的痕迹。
厉清嵘:“有人痴心妄想留下的痕迹。”
正巧谢从凝从房间出来,为了找回面子听到后道:“昨晚玩得太疯。”
果然厉文霍想到另外一个方向。
管家生病,厉文霍又把父母气得离家出走,最后还是谢从凝随便煮了几个汤圆当做早餐。
三人各坐桌子一角,喝一口汤,同时叹了口气。
各有各的不如意,厉清嵘经常要忙于应对谢从凝的‘奇思妙想’,谢从凝还在打着反压的主意,至于厉文霍,处处不顺。
“辛苦你了。”厉清嵘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