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补救的措施。
谢从凝深吸一口气, 用一种复杂的目光望着厉清嵘, 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下头。
他这一眼, 成功将注意力转到厉清嵘身上。
“准备去哪?”无视众人的疑惑,厉清嵘开口却是询问问题。
江女子一回头,才发现谢从凝已经用极快的速度溜到门边, 倘若厉清嵘没有发问,恐怕下一秒他就会逃走。
谢从凝无法, 露出牵强的笑容, “我看门没有关好。”
说罢,灰溜溜站回原位。
厉父饭也不吃了, 盯着厉清嵘:“说话, 什么叫换……”
年纪大了实在经受不住刺激, 重复好几个单音节,硬是没办法顺利地说完整组词汇。
厉清嵘分外淡定:“他说的您也信?”
厉父扫了眼昨夜借住的江女子:“就怕有些人被冲昏了头脑。”
一直没有发表见解的厉文霍突然开口:“啊,你就是灯火的芯, 燃烧自己来吸引我——”
正和自己小儿子较劲, 厉父偏过头斥责厉文霍:“你在发什么神经?”
“要是谢从凝的话有可信度, 就代表这句诗里的情感也是真的。”
尽量减弱存在感的谢从凝猛地抬头, 用眼神质问厉文霍这不会也是自己曾经写给厉父的情诗?
厉文霍点头,相当不含蓄道:“其中有些词句真是令人记忆犹新。”
谢从凝突然有一种无所畏惧的错觉,自己的名声已经败光了,也不在乎多一件罪状。
想通了这个理,顿时觉得心情舒畅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