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从凝提示道:“这样会得关节炎。”
江女子看到他就是股无名火,深呼吸进行调节。
厉文霍就再没上桌,趁机走去楼上。
英俊的男士一走,江女子顿时褪去矜持的伪装,指着谢从凝破口大骂:“你竟然说我是主谋!”
谢从凝悠然自得,考虑到厉清嵘在身边收敛不少:“总要有人负主要责任,再说……”话锋一转,定定望着江女子:“大家都在打着一样的主意。”
江女子张口,又一个字都没吐露,已然默认。
二人无话可说时,厉清嵘徐徐开口:“招魂的结果如何?”
江女子手指攥在一起,额头起了层薄汗,迟疑了一瞬点头:“有些收获。”
忆起那晚的情形,谢从凝微微颤抖:“真有鬼来?”
江女子‘嗯’了声。
谢从凝又害怕又好奇:“都变成鬼了,为什么不去报复凶手,再者,厉鬼害人,人死同样可以化作厉鬼,岂不是无止境的纠缠?”
江女子赏了记白眼:“要是鬼有那么厉害,我还做人干嘛?”
谢从凝被说服了。
江女子:“魂不过就是破碎的意念,能残留已经是奇迹,你说的那种厉鬼几百年也就能出一个。”
谢从凝更关心真相:“他有没有说凶手是谁?”
江女子摇头:“我能感受到死者的恐惧,不是源于死亡,而是对凶手本身的畏惧。”
谢从凝无法理解,死都死了,居然还惧怕杀他的人。
江女子:“我找人私下打听过,死者生前不久买了意外险,经常彻夜不归,妻子怀疑他有外遇,其实只是找了地方租房子住。”
“有家不归,”谢从凝捕捉到关键信息,“仿佛预知到可能会有意外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