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从凝精神抖擞地下楼,脸蛋因为睡姿压得有些泛红。
“看来你休息的不错。”
他还以为肯定会一晚上吓得魂不附体,次日神情恹恹。
有厉清嵘在,厨师自是不敢怠慢早餐,满桌子的佳肴和昨天下午谢从凝吃的凉粉不可同日而语。
谢从凝坦然道:“床很软,睡得当然香。”
从前他的床就只有一床褥子,还是破的掉渣那种。
一想到过去,谢从凝握住筷子的手不自觉用力,很快他压下心头泛起的不适,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
他的吃饭速度完全是厉清嵘的一倍,对方还在喝汤,谢从凝已经饱餐用纸巾擦嘴:“厉,呃厉先生。”
不知道原身是如何称呼的,有‘失忆’两个字当做挡箭牌,谢从凝索性随便叫了声。
“说话。”目睹谢从凝神游其外,厉清嵘开口叫回他的神。
“冒昧问一下,你知不知道我银行卡的密码?”
厉清嵘放下汤勺:“你这脑子还记得什么?”
谢从凝撇撇嘴。
“我不知道,试一下生日。”厉清嵘回答的很冷淡。
谢从凝连忙从口袋掏出身份证看生日,末了意识到这个动作多此一举,原身和他是同一天出生。
没有抬头去看厉清嵘看自己的眼神,想也知道八成是和看智障一样。
厉清嵘用完早餐就去了公司,相较之下,谢从凝这个四肢健全的人反而像个游手好闲的社会青年。
昨天他开去郊外的车重新出现在车坪上,还被清洗过,焕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