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起袖子将房间里里外外收拾了一番,在抽屉里找到银行卡,就是没有看到身份证。
谢从凝拍了下额头:“差点忘记才出院。”
原路折返,这次他没有进去,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我的身份证在你这不?”
“外衣口袋,自己拿。”
厉清嵘背对着他敲键盘,错过了谢从凝脸上的错愕。
身份证姓名一栏赫然写着‘谢从凝’三个字。
同名。
再看出生年月,两人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谢从凝摇头,指不定还是同年同月同日死,不过自己不知道撞了什么大运,居然还能借尸还魂。
电脑屏幕上反射出谢从凝的侧影,厉清嵘见他迟迟未动,指尖在桌面上敲了两下,后者停下瞎捉摸,离开房间。
骤然来到一个新环境,谢从凝还没完全适应,睡得极不踏实,至夜半三更,还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
好不容易有点睡意,又萌生上厕所的意向,思想斗争好久,还是选择解决生理问题,打了个呵欠,揉揉眼往厕所走去。
一层楼一个厕所,走不了几步路,可对于起夜的人来说动一下都是折磨。
走廊很黑,谢从凝找不到灯的开关,全靠着一楼客厅透射出的月光照路,谢从凝不怕黑,但在黑灯瞎火中忽然看见一个人就要另说。
就在对面三米左右的距离,正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黑色的长发遮住她半边脸,只露出一只眼睛,谢从凝反应极快,拔腿就跑。
快到房间门口,大着胆子回头望了一眼,走廊空荡荡的,仿佛刚才一切都是错觉。
他可以肯定自己的视力没有毛病,这层楼房间那么多,如果是人,说不定随便躲进一个房间,如果是鬼,那么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