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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甯抓起地上的腰带绑在腰间,急忙跟了出去。

月色下,两道黑色的身影打得异常激烈,软剑和匕首相击不断划出火花。两人招式极快,以燕甯的眼力,都看不清楚两人谁是谁,更不知道在这样激烈的缠斗中他们有没有受伤。

正如燕甯之前所说的那样,庄逐言内伤极重,根本不是未离的对手。能接得住未离满含杀意的数十招,庄逐言已是拼尽全力,再打下去,他明显力不从心,落了下风。

未离的兵器是一柄墨色的软剑,因为楼辰用的也是软剑,燕甯对这种兵器算得上了解。软剑若是练到极致,实在是一种相当可怕的兵器,可刚可柔,灌满内力,它便可作为长剑;若任其弯曲,它又可作短鞭,甚至比鞭子可怕百倍,被它缠上四肢或者脖子,血ròu模糊都是小事,极有可能骨ròu分离、身首异处。

软剑在未离手里像是一条活的灵蛇,每一招都往庄逐言的颈脖攻去,庄逐言手中的匕首也挥舞得密实,一次次将软剑阻隔开来,同时也不甘示弱地攻击未离的胸口、丹田。

燕甯看得胆战心惊,忍不住吼道:“你们快住手!”

未离和庄逐言皆顿了一下,然而下一刻,谁也没有住手,攻势还更加猛烈了几分。

燕甯又急又怒,将三枚飞刀扣在手心,紧紧地盯着两人,就在两人转换招式,稍稍分开的那一瞬间,飞刀立刻飞射了出去。

两人若是不躲,就会被飞刀射中;若是躲开,必然要终止这场恶斗。燕甯都动刀了,显然是气狠了,庄逐言还是怕她生气的,立刻顺着飞刀阻隔的瞬间,往后急退数丈。

未离侧身躲过飞刀,回头便看到庄逐言已远远退开,燕甯也跑了过去。

燕甯挡在庄逐言身前,一边注视着未离,一边侧头问道:“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