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可是他都已经为她难过了两次……何玉玉咬了咬唇,决定以后要一直好好的,再别让他为她担忧了,毕竟他是一国之君啊,有多少事要忙。
何玉玉转移他的注意力,“皇上,孩子呢?”
谢元德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来,指着床边的摇床,“在里面呢,睡得很香。”
何玉玉靠在他的顿里,看着摇床里安安静静地躺着个小小的人儿,也不知为什么,她的眼泪刷刷地就掉了下来。
“不能哭,月子里哭了以后眼睛会不好。”他连忙安抚她。
何玉玉噘着嘴,赌气道:“就哭,就哭。”她这个孩子生得太惊险了,她差一点就死在外面了,想想就觉得害怕,而这一切都怪他。何玉玉抓起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谢元德皱着眉忍着,她的力气怎么这么小?连咬人都不疼。哎,他的玉玉到底遭了多少罪啊?好心疼。
等何玉玉出克气,不咬了,他才抱着她,闷闷不乐地把他的头埋进她的胸前,委屈地像她养的那只小奶狗。
“对了,夏若娴和那个萝卜呢?”何玉玉一边问,一边把拨开了他的头。他好讨厌!如果他只是安安静静地把他的头靠在她的胸口,那她也不反对这种温情脉脉的相依相偎了。但他还要用嘴一拱一拱的,这是什么意思?
谢元德就没那么高兴了。他家玉玉的胸脯又饱满又有弹性,好想这样一直把脸埋在她又柔软又香甜的乳峰之间啊,可是他家玉玉在问话,他是定要回答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