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敬看着宁儿,感慨道:“而自从得知你不见,余昼夜不得安宁。你表兄亲自往剑南寻找,亦不见消息。未想得山不转水转,你竟到了长安吗,老安这心,终是落定。
宁儿知道自己给舅父一家添了不少麻烦,又是内疚又是感激,道:“舅父,这一路上,多亏了稹郎护着甥女,否则,女吟甥女身在何处也未可知
薛敬看向邵稹,莞尔道。“邵郎君恩德,薛氏阖家感激不尽。’
邵稹谦逊道:“举手之劳,公台过奖。
薛敬持持胡子,道:“若未曾记错,余曾在成都见过邵郎。
众人皆讶然。
“舅父见过稹郎?’宁儿问道。
薛敬笑而额首,道:“你忘了个多年前,余曾带元钧往成都探望你们一家,亦曾与邵司马相见。,说着,他看向邵稹,“邵司马为人豪放,武术精湛,余甚为佩服。邵郎彼时年幼,似乎才口岁,与元钧差不多高。自然,宁儿更小。
这话出来,众人皆新奇不已
宁儿朝邵稹看去,笑得甜甜。邵镇正襟危坐,瞥瞥她,无所表示,目光中的笑意却是更深。
薛敬对韦氏叹道:“如今一转眼,儿女们都大了,我等垂垂老夹。’ 宁儿忙道:“舅父不老。’。
薛敬竿竿。看向邵植,“还不知邵郎的字
“稹字致之,是祖父取的。
“致之。’薛敬抚须念着,赞许道,“雅而风骨独到,果有名士之风。以后,便称你致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