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感觉，好像随时都可能陨落。

程凡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是战族的两名族老，在向我出声求救。”

“是他们？”

凌宇面色一惊。

心道是谁，竟胆敢公然袭击两名战族族老？

这若是被战族知晓后，必定雷霆震怒。

很快，两人来到了刚才感应到气息的方位。

只是四下扫了一圈，连半个人影都没。

“估计是被人带走了吧？”

话是这么说，但凌宇圣尊自己也不太确定。

倒是程凡，缓缓闭上了双眼。

他在无限延伸自己的仙识，将方圆近乎上万公里都探查了一个遍。

毕竟这种能力，本身就是他最擅长的。

但很快皱了皱眉，发现依然没能找寻两名战族族老的身影。

这就很奇怪了。

明明之前还在千公里以外。

而他们是通过破碎虚空，转瞬便已出现在这里。

按道理来说，鬼神尊以下绝对没人能够达到这种隐匿实力。

“独立空间！”

程凡突然意识到，两个老头儿很可能被带往独立空间。

这也是他无法通过仙识，感应到的原因。

反观凌宇圣尊有些无奈，“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短时间内可能没办法找到他们。”

“就算真的找到了，可能……”

之后的话，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因为就算不说，相信少主也该知道是什么情况。

“先找找再说吧。”

程凡对于四大古老世家中的战族，还是挺有好感的。

通过两名战族的族老，就能看出素养确实不错。

而且他们的行事作风也很合程凡胃口。

因此不太希望，那两个老头儿出事。

“是，少主！”

凌宇圣尊不再多说什么，而是继续努力寻找。

就算知道这可能是徒劳。

但作为奴仆，少主的决定大过天。

不过就在他刚要释放鬼气的时候，程凡的周身忽然迸发出大量黑雾！

这不是鬼气，是魔气。不过却是和鬼气掺杂之后的魔气。

其实在灵界的不少侦查功法，都是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