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武皇，几乎都被杀光。

只剩下最开始的那个老头儿，看上去有些手足无措。

他从没逛过之前和自己搭话的年轻人，竟会拥有如此恐怖的实力。

看着周围还人满为患的武皇，如今就剩下了他一个。

忍不住哆嗦着双腿，战战栗栗的解释道：“我……我……”

程凡咧嘴一笑，道：“这群人当中，只有你的目光最平静，所以我不会杀你。”

得知自己死里逃生，老头儿连忙恭敬的弯下腰身道：“谢谢前辈，谢谢前辈！”

他庆幸一念之差救了自己一命。

就在刚才，他也想过要不要浑水摸鱼。

但自身的实力根本不允许。

还有眼前的小辈，也算有眼缘。才打算就此作罢。

“倘若你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出去，我不怕。但我绝不会放过你，和你身后的势力。”

程凡的这句话，再度令老头儿心下一紧。

想也不想，连忙回道：“前辈尽管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今日发生之事。”

“如果违背了诺言，必将天大雾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对此，程凡表示满意的点了点头。

临走前，还顺便送了对方一颗丹药，头也不回的说道：“既然见面，便是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