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薄天凌空飞出,摔在墙上的挂画上,然后重重落地。
他的脖子被抓破了,流下鲜血。
“没事吧?”柴龙第一个过去看,被鲁莱拉住。“有个屁事,他们身体很结实。”她把柴龙拽到身后,自己过去,用脚踢踢他的头。“晕过去了。”她蹙眉,“……这也太垃圾了吧。”
柳河在旁乐呵呵地说:“点到为止,别真弄出事哈。”
鲁莱捻起桌上的苹果,吭哧一口啃下一大半。
…
他们并不知道的是——就在闻薄天的鲜血顺着脖子低落地面的那一瞬间,十几公里外的康可医院地下一层,无人能见的典雅房间内,那口精致的黑棺发出了无声的震颤。
两位罗辛正在医院顶层欣赏夜色,一位站着,一位坐着,晚风吹拂他们柔顺的白发,如水下青草,盈盈荡漾。
“他好像醒了。”
“是。”
“要不要去看看。”
“可以。”
“那走吧?”
“走。”
他们的身影在万千灯火铺就的背景板前,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