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薄天细长的眼睛斜睨柳河,压低声音道:“你少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小爷早晚要你偿命!”
“偿谁的命?”
“你说呢?”
闻少爷威胁的话说过太多,柳河只当笑话听了。他背靠吧台椅,椅背相较他的后背有些窄了,他顺势抻了抻脊椎,发出嘎嘣嘎嘣的关节响。
闻薄天一脸嫌弃。
“我看你他妈不用我动手也快凉了。”
柳河嘴角懒懒一动。
有人端来酒水摆在他面前,闻薄天余光一扫,感觉这人身型有点熟悉,定睛一看,这不柴龙吗?
“好啊!”他指着他,“你个被策反的叛徒!”
“闻少爷。”
“走狗!”
“您的酒。”
“你还敢说话!”闻薄天大怒,手一伸要拉柴龙的领子,柴龙往后小退半步,顺利躲过。他往前探身还要抓,柴龙伸腿,在下方小小顶了他脚踝一下,闻薄天顿时重心失衡栽倒下去。
柴龙没让他摔个狗啃屎,左手端着托盘,右手抓住他前襟,往前一送,给他推回了椅子里。
闻薄天起起落落,眼前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