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闫德:“巫族?”
洪佑森顿了顿,说:“就是巫师,巫女,法师……或者……”他抓抓后颈,“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每个地方的叫法不一样。他们会用一些法术一类的东西。”
洪闫德沉思片刻:“还有这种人?”他又问他,“你怎么认识她的?”
他着实不敢说原因,头一低,开始装死。
洪闫德沉了口气,又准备训话,那边保姆从厨房出来,说:“饭快好了,来吧。”她这顿饭做得心潮澎湃的,摆碗筷的时候还在不停说:“你们俩手脚也太快了,这怎么布置的啊,我才走了这么一会,简直变魔术一样!”她指着空中漂浮的光点,“那些是什么,萤火虫吗?”
没人回答她。
保姆已经习惯了这爷俩的风格,饭菜上桌就走了。
洪闫德平日家教森严,从来都是食不言寝不语,但今天的疑问实在太多了,待保姆离开,他问洪佑森:“究竟是怎么回事?”
洪佑森不知从何说起,于是洪闫德换了个更详细的问题:“你成绩提高,她用了什么方法?”
洪佑森老实回答:“她熬了药剂。”
洪闫德:“治什么的?”
洪佑森:“补脑的。”
洪闫德严肃地沉默了一会,又说:“所以一开始她拿那些证书就是骗人的?”
洪佑森筷子顿了顿,洪闫德道:“然后你就配合她一起骗我?”
一听这语气,洪佑森感觉有些不妙,他把夹着肉的筷子缓缓放下,开启听训模式。
但有些话他还是想说清。
“她没有恶意,她是想帮我。”
洪闫德想起乔以莎之前的说辞,问:“她是你朋友?”
洪佑森想了想,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