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了!”
“嘘,店都是老子的,怕什么。”
女孩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来,哥哥给你挡着。”柳河笑着脱下外套,把女孩包裹住,回头。
四目相对,柳河说:“又折了?”
乔以莎:“嗯哼。”
柳河舔了舔牙,这是他的习惯动作,每次遇到烦心事都会这样。
乔以莎:“你忙你的,就是通知你一声。”
他叫住她:“十分钟,吧台等我。”
柳河的时间掐得准,十分钟后准时出现在吧台。酒保正擦杯子,见他来了,恭敬打招呼,准备了一杯龙舌兰放在他面前。
柳河挽起袖口,嘴里含着烟,说话有些囫囵。
“伤得重不重?”
“不重,没动到筋骨。”
柳河叹了口气。
“这帮小崽子,要有当年老子十分之一的风范,也不至于让人捶成这样。”
“谁让你不护腰呢。”乔以莎淡淡道,“又不让我动手。”
柳河袖子挽到肘部,两指夹烟,拿起玻璃杯喝了口酒。
“规矩不能坏。查清什么来路了吗?”
“老板没查到,打手查到了。”她抽了两张照片给他,“以前是打拳的,前不久刚来这边。”
柳河拿来照片,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寸头,面相平凡。
看了一会,柳河咂嘴:“猛人。”
乔以莎不置可否。
“能联系上吗?要打不赢就别打了,挖过来得了。”
“试过了,没戏。”
“这就是有把柄被握住了……算了……”他放下照片,把酒一口闷了。“接着找人,重金之下必有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