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们的身后，还站着一大群人。

有面容阴鹜的老者，有目光冷酷的中年大汉，有妖媚而又精明的艳妇，有带着耳钉露着纹身的青年。

有的气质看去正经俨然，跟那些衣冠楚楚的商界大佬没什么区别。

有的浑身充满市井气息，光着膀子穿着短裤，一手拎着啤酒，另一只手还拿着烤串。

有的烟视媚行，虽然穿的跟上流社会的贵妇没有什么区别，但看去似乎随时随地都能脱下衣物。

而这些人，从夜总会的大门中走出来之后，全都恭恭敬敬地站在哪吒的身后，用同样崇拜，狂热而又隐带畏惧的目光，看着前方那位俊俏如女子的少年。

走出夜总会大门的时候，哪吒在原地站了一会。

深夜的晚风有些微凉，吹在脸上很舒服，特别是刚从一个乌烟瘴气的环境中走出来，这微风似乎吹走了那些让他极为讨厌的气息。

哪吒深深吸了一口这清爽的晚风，然后抬眼望远处高耸的那座大厦看了一眼。

那边的战斗刚刚结束，哪吒能够很清楚地看见大楼的楼体上残留的那些战斗的痕迹。

至于今天晚上发生在那栋大楼中的事情，哪吒知道地一清二楚，因为那些匪徒就是他派去的，那些异化药剂也是他提供的。

过几天就是大哥的生日，就当提前送给金吒的生日礼物好了。

关于应该送礼物这件事情，是哪吒思考的结果，他只是知道应该送礼物，而不是有多么想送。

当然，能够想到，说明在某些方面，比几个月前刚刚被复活时的他已经要好很多了。

就像当时李靖坚定地认为，只要活着在一起，情感这东西总会慢慢滋生。

“现在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