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问了姜子牙这样三个字。

“这女人啊，其实是一个玉石琵琶精，来自朝歌城外往南三十五里处的轩辕坟中。”

姜子牙此时很有些抛媚眼给瞎子看的失落，而他的另一只手此时依然紧紧握着那无头女尸的手腕。

然后他顿了顿，又说了一句话。

“和宫中的那位苏娘娘，来自同一个地方，呵呵，大殷朝的苏娘娘，也是一个妖仙，其实是一头九尾天狐。”

说这句话的时候，姜子牙的语气是神秘兮兮而又得意的，就是那种“兄弟，今天我给你讲个秘密，你肯定不知道的秘密，但我知道，而且看在我们俩的交情上，我给你透露一点”的得意。

只是当他这句话说出口之后，却发现李靖的表情很怪异，是那种“我知道啊，但你怎么知道”的怪异。

下一刻，俩人一口同声地说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

接着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心中思绪万千。

此时李靖的心理活动是这样的：原来已经这么多人知道了啊！看来这根本不是什么秘密了。

也对，姜子牙是元始天尊的弟子，而大殷皇朝的娘娘是头狐妖，这件事情圣人不可能不知道。

只是元始天尊将这件事情告诉姜子牙，那姜子牙到朝歌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一位玉虚宫中地位最特殊的弟子，总不可能无缘无故跑朝歌来，事实上对于元始天尊收姜子牙这样修行资质无比平庸的人为弟子，一直是许多人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而另外一边，姜子牙此时的心理活动是这样的：靠，老李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