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角度下,江趁下颌线条更加利落,眉眼微扬,薄唇轻轻往上勾着。
像是在引诱着她对她做些什么似的。
白茶吞咽了下,步伐混乱地往后退了两步,“我,我饿了。”
几乎是落荒而逃,摔上卧室门快步走了出去。
就这么把江趁一个人留在了她卧室。
出去之后觉着不对劲,但也没勇气再回去找他。
总觉着卧室里有张床,不适合孤男寡女多待,即便是不做什么都有说不清的暧昧感,让人心慌。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营养丰盛、摆盘精致。
刚才江趁进去应该是叫她吃饭的,怎么就发展成那样了。
想着,白茶脸又红起来。
自顾自坐下,用手反正面地去贴脸,想要降降温。
本以为她出来,江趁很快就会跟着一块儿出,结果白茶都在外边一个人坐了好一会儿卧室那门都没被人打开。
也不知道他是在干嘛。
盘子里的鸡蛋已经被剥好,白茶把它戳在筷子上,放嘴边咬了一口,边吃边想这个江趁怎么还不出来。
等一个鸡蛋快吃完的时候,里面终于传来了动静。
白茶腰杆儿瞬间挺得笔直,把最后一口鸡蛋塞嘴里拼命嚼。
然而江趁只是打开卧室门,探了个上半身出来,隔着一条长过道问她:“戒指放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