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趁给她套上,白茶瞬间像个鼓鼓囊囊的棉花娃娃。
“我背过身,你自己把浴巾抽出来。”
白茶乖乖点头,直到她出声说“好了”江趁才又转过身来。
拿吹风机给她吹干头发,这才总算是将人给收拾好了。
白茶其实已经很困了,她躺在被窝里,忍不住伸手去扯坐在床边的江趁衣服,不解地问:“你不睡觉吗?”
江趁被她缠得没脾气,点头说“睡”。
她又问:“那你为什么不脱衣服?”
江趁扯了扯唇,哄她:“等你睡着我就脱了。”
她这才放心睡了。
等一觉醒来,头晕的不行,像是昨天晚上被人按住脑袋暴打了一顿。
捂着头坐起来,使劲搜寻昨天晚上醉酒后的记忆也只能记起零零星星的一点。
里面有江趁。
她不太确定有没有和江趁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毕竟前段时间她做梦老梦见他,昨天白天的时候还审了篇离谱的言情稿。
下了床白茶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被换过了,低头去看,项链完全暴露在外面。
她心脏缩了缩,有些不知所措。
倒不是怕江趁给她换衣服,以江趁的人品,在确定男女朋友关系前不可能干那种事,只能是她自己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