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有点震惊,按理说她腿好不容易好了,他应该不想和她再有什么牵扯才对。
段思雨之前说的话陡然在脑海中越了出来——
“不喜欢你他来找你干什么?”
“我敢打赌,他一定会跟你求和。”
白茶脑中嗡鸣一声,现在有点觉得,可能、大概、也许……
江趁会不会真有那个意思?
江趁抬眸看着她,问:“怎么,不行?”
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行,没说不行,我多做点就是了。”
她哪儿敢说不行。
况且,不就是一顿晚饭么,添双筷子的事儿。
吃过饭是江趁洗的碗,他称之为明确分工,说自己不是白吃饭的人。
送他出门的时候,白茶站在门口,想了又想,还是叫住了江趁。
江趁回过头的时候,她背着手站在门边,像是决定了要告诉他什么重大事件一般郑重。
她犹豫着说:“那个疤,是小时候我爸烫的。”
白茶其实很怕江趁追问细节,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不是什么好回忆,她实在不愿拉出来再说。
好在江趁没有,他只是伸手隔着层头发在她后脖颈上轻轻揉了揉,说:“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