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景和光伸手,把星七的头别了过来。
星七眉头紧蹙,浓密直颤的睫毛述说着他内心的不安。
他有些害怕景和光。
常年身份上的从属关系,以及后来的子蛊虫,叫他可吃了不小的苦头。若无家人出手,只怕让景和光躺在面前,星七也不敢动手,“惧景和光”已经成为他骨子里的习惯。
景和光再伸手,把碍事的蒙面布巾扯了下来。
星七更慌了,恨不得立马从屋子里冲出去,跑得远远的!
但实际上,这屋里屋外的严密防护,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
景和光看着他的脸,没忍住,伸手戳了一下。
小耍一把流氓后,景和光才开口:“你说那女人是不是不知好歹?爷哪里差了?”
星七不知如何作答。
但景和光也不像要他回答,径直道:“爷长得不差吧?身家也是丰厚的,后院更是一人都无、干干净净,脾气也不差。”
景和光叨叨一通自己的好处,板着脸话锋一转,怒气更浓三分:“呵,那女人还有个弱鸡未婚夫,爷还比不过那个文弱书生?”
星七听得闭上眼,眼前闪现一个书生义无反顾冲进奔腾的河中的画面。
他心想:那人虽是文弱,却是个深情人。
景和光这等人,才是冷心冷肺,不配谈感情。就该……就该有人叫他心动,再狠狠厌弃他才是!
心中畅想着不可能的,景和光被人抛弃的惨状时,星七耳边响起他不敢相信的话。
“爷要叫那女人看看,爷也不是非她不可!”
“你想看敬酒,不如——跟爷一道去敬酒?”
门外管家瞪大眼,心想门里头是什么人,让他们爷开口说出了那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