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自己虽然读了几本书,但对那种科举文章一点兴趣都没有,连秀才都考不上!
不过此时,又有些疑惑:“节度使为何征辟我?莫非是想拉拢父亲?但一地节度使如此,置知府大人于何地?”
“我儿果然聪慧,这就看出了症结所在。”
陈洪捋了捋胡须:“为父也是不解,因此才用缓兵之计,而不是断然拒绝……”
“县尊大人,官府急文!”
没有多久,一名衙役匆匆跑进来,送上一封公文。
陈洪看了之后,脸上大惊,忽然面北而拜,哭泣道:“官家啊……”
“父亲大人?”
陈子通跟着跪下,满心疑惑不解。
“官家……驾崩了!”
陈洪三拜九叩之后,这才起身,眼眶通红:“消息刚刚才传到县一级,但府中与节度使那边肯定早就知道了,那节度使包藏祸心,拉拢地方主官,怕不是想为藩镇乎?”
“原来如此,这就说得通了。”
陈子通以拳击掌。
“我儿……你莫非真想去当个书掾?为父万万不许,这凤翔军兵不满万,武备废弛,哪里是禁军之对手?”陈洪压低声音:“你可不要自误,遗祸宗族!”
陈子通眼珠一转,作出恭敬姿态:“请父亲放心,儿子知道利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