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一个星期不到,大嫂就感觉自己有些吃亏,自己每天早起晚归,可股份和他们一样多,自己还不拿工资,这公平吗?
大嫂自然觉得不公平,所以手脚不干净也正常,这几天生意本来就一天不如一天,再加上大嫂动点手脚,这才五天,就出事了。
生意不好是事实,大嫂手脚不干净也是事实,但是这事,大嫂肯定不会承认,大哥在这事上,也只能和稀泥。
韩春明喝完茶杯中的茶水,也不想再听哥姐几个讨论了。
讨论结果,他也能猜得到,无非就是换一个人管账,或者几个人监督管账,最后的结果,肯定是一地鸡毛。
韩春明并不想多管这事,合伙的生意,不是说不能做,但是必须要有一个强有力的主导者。
本来韩家哥姐几个一起做生意,大哥的威望也够,但是大嫂这事,大哥装聋作哑,这事过后,大哥还有什么威望
韩春明回房去休息去了,留下几个哥姐还在讨论,气氛也一直很紧张,一直持续到深夜!
深夜,胡同口一处民房中,大妈满头大汗地坐起身,她眉间的红韵还未完全散去,她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笔直的大爷。
大爷嘴巴微张,眼眶窝陷,眼眶中的眼珠已经开始有些发白,身体如一条干瘦的咸鱼干,笔直挺立在床上,某部位高高竖立,可大爷身体却仿佛绷紧一般,丝毫没有任何反应。
大妈显然没察觉到大爷的异常,她起身套了一件外逃,打开房门去厨房找了一个水勺,咕噜咕噜喝了一个痛快,想着大爷那还竖立的部位,大妈就感觉口干舌燥,水勺中的水也喝得干干净净。
大妈放下水勺,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今天的月亮格外圆,大妈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
大妈回到房间,脱掉外套,露出一身浑圆的腱子肉,她摸了摸有些发福的肚腩,微微有些惋惜,不过很快她的注意力便转移了。
床上的大爷依旧身形笔直,嘴巴微张,丝毫没有任何变化,大妈哼了一身,翻身上马。
摇呀摇,摇到外婆桥,咦,老头子,我说你就不能动一下?
大爷依旧还是副模样,眼神半眯,眼眶窝陷,嘴巴微张,脸上没有一丝神情变化,身形笔直如一条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