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妙眸盈盈,充斥着愿君多采撷的诱惑,他徐徐抬手,修指陷入她发里,心里仿若有纵欲的声音在叫嚣。
静静揉了揉她的发,他面不改色,嗓音却哑了:“不要这样看着男人。”
他容颜微肃,云姒只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眼帘稍垂:“为什……”
甫一开口,就被那人按下脑袋,唇舌侵袭上来,不允她退开。
他低沉一叹息,话语含糊在辗转的唇齿间:“受不住……”
手揽艳色,温香软玉,差点儿又一发不可收拾了,但好在他的意识未被剥夺透彻,还知道念她初次,自己又掠夺过度,怎么也得容她多休息几日。
亲亲抱抱,也爱不释手,管外边什么激情欢跃,他们只心安理得地黏在内殿。
暗涌的是“锦帐春宵恋不休”的蜜意,起伏的是“忍耐温存一晌眠”的浓情。
校场。
骑射比试已经结束了,众人又围聚在高台空处,将那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一较高下,如此,营道便空了出来。
原本所有人都极有兴致地在听文官们卖弄学识,直到闻见营道有战马奔驰,才知道是云将军和玉嘉公主在私下比试骑射,这下,注意力又被吸引了过去。
云迟说到做到,让了喻轻妩三里地。
北凉不少女子在战马上长大确实不假,骑射之术自然不会比男人差,若是换作他人,哪怕军中副将,喻轻妩或许也都能轻而易举对峙,但碰上云迟,怎么说也是大齐驰骋沙场的第一将领,她不是不好对付,只要他想赢,她根本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