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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将是她的王国!

只要不违反规制,她可以随心所欲地建设。

这样的感觉太奇妙了,就像是前一世玩基建游戏一样。

可惜,她不能造出水泥,也不能造出玻璃。否则等旅游景区开放的那天,定会让世人大惊。

也许,再过几十年,她试着把水泥玻璃搞出来?那样会不会太高调了?宋嘉然想着这一幕就忍不住笑。

琛哥儿什么也不知道,见娘亲冲着他笑,以为在逗他玩呢,也跟着“咯咯咯”地笑出声来。

除夕夜里,大街小巷飘着的不仅是放鞭炮后的硫磺味儿,还有一股浓郁的卤料味。

郑府正厅里,郑立晏、宋嘉然、皎皎、宋时楼还有琛哥儿齐聚一堂,共享年夜饭。

八仙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

郑立晏率先举起了杯,“今年,家里新添了一位家人,又有时楼与我们一起过年,热热闹闹的,挺好。”

“姐夫,怎么说你如今也是举人了,这大过年的,这么着也得来上一首贺岁词啊!”宋时楼玩笑道。

郑立晏点他,“你若是让我写一篇文章,我还能写出一二,诗词一道,我还真不擅长。”这读书再多,没那个艺术天赋还是不行,他如今作诗作词,只能说能看。想写出一二句让人拍案叫绝的诗句,基本不可能。

“读书太难了!我幼时父亲也曾押着我读书,可也不知是不是我宋家就没有读书人的天赋,就没一个往科举路上走的,全学了医道。”宋时楼感叹。

宋嘉然笑道,“我记得,你幼时也曾认真读过两日,结果三哥拿了株当归,就把你哄骗去了药方帮忙分药了。”许是从小被熏陶,宋家的孩子对药草格外感兴趣,对读书科举一事却兴趣缺缺。

一开始,宋嘉然只以为是家学渊源,但后来细细想了,却有些明了,这其中未尝没有宋家长辈故意放纵的缘故。医者,最忌占边。医者仁心、心怀天下,学医的人,心中虽要有君臣之别,但对人不能有偏见。

但为官,却必须要有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