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上一个也死了有三个多月了。”
“希望这个可以久一点。”
“你这可就假仁假义了,女人都是柔弱的,咱们哥几个又是不懂怜香惜玉的粗人,想让人活的久一点,那咱们还能爽快吗?”
“你说的对,还是先爽了再说吧。”
说完,两个人发出一样恶心的笑容,令人作呕。
后面的对话和哀嚎声,半点都传不到前面的书堂里去,帮着王清林带学生的是王清林的长子,他那会看到他父亲带着翠珠进门就让学生们大声的朗读课文,又随机抽考了一些同学。
这样一来,这些年幼无知的学生们哪里有心思去仔细听有没有奇怪的动静,就算听也听不到。
翠珠只觉得回到了地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谁也不能帮她,也没有人来救她,心里越发的绝望。
何意一觉睡到了傍晚,醒来时竹哥儿就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双鞋在上鞋底,已经快要做好了,看到他睁眼,竹哥儿放下鞋子,端了桌上凉好的白开水,“意哥,醒了就喝点水,头疼吗?”
何意坐起身子,接了水杯,“还成,只是有些晕乎,什么时候了?”
“快酉时了。”竹哥儿看他似乎没什么事,又坐回去拿起鞋子缝起来。
“都这会儿了,阿月呢?”何意下了床,活动活动身体,醒醒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