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屋和西屋原本就是对门,中间就是隔着院子的距离,顾北知走的很快,没等关舟觉出晕眩、难受就到了,顾北知直接将人屁股朝床褥子放下,宛如连体婴儿一般欺身压上去。

“夫郎,真的生气了?”

顾北知双手撑在关舟的头两侧,胳膊肘支着,两人的距离不足三指,是又压迫但又感受的到对方小心翼翼怕压到他的距离,关舟都能感觉的到顾北知的呼吸。

他扭过头,不敢直直的看着顾北知,怕自己的心跳出来,实在是太近了。

哪怕两人已经负距离接触过很多次,这样呼吸交缠的近距离还是让关舟有些不适应,太亲密了。

关舟没吭声,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顾北知说话时吹到脸颊和脖子上的呼吸,以及充盈在狭小空间里的香味。

那是顾北知惯用的香,不是什么名贵的,只是顾北知自己自制的香料,不是俗烂的花香,而是一种很清爽而又不轻浮的香气,有些像是墨汁在水里晕开之后的味道。

不浓,但却让人无法忽视。

关舟却总觉得这种香气很是私密,因为他能闻到的都是这样亲密的时候,甚至有时是在他们行周公之礼时,似乎出了汗会加重这股特别的香味。

这么想着,不由自主的,关舟扭动了一下,“热,离我远一点。”

他的声音带着一点点甜腻的气息,将顾北知也迷得晕头转向,却一点没显露出来,一只手放下去钻进下摆里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