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清,在座的没有人不知道,柳家的嫡长子,柳老爷在外也时常以长子为荣,各家各户都知道柳老爷最重视长子,自然也对他的消息收集的密切。

“柳公子今年才十五岁”蒋学文不太相信。

“翻过年十六了,不过古有甘罗十二岁官拜上卿,长清已经十六了,即使考中也算不得什么稀奇。”顾北知是真的这么觉得,古代的教育很成问题。

出身好的人才能接触到真正的知识,比如柳长清,三岁启蒙,六岁开始请西席入府教学,虽然年纪不大,读书却有十年多了。

而寒门学子,因为本身出身的问题,多数人都是到了八、九岁才开始学习认字,再加上无钱、无人脉寻找真正学识丰富的人,遇到束脩较少的私塾都是抢着上的,这就和出身好的人落后了很多。

且读书是为了明事理,有时候读一百本书也不如你去见一个人学到的多,而像柳长清这样出身的,见各色的人是很稀松平常的。

而寒门学子读书的时间晚,能见到的人也都是同窗,在开阔眼界这方面,真的差的太远了。

“那你是想做什么?”唯一一个已经成家立业的周大哥,虽然对自己能考中不抱希望,但他的儿子今年六岁了,也到了该启蒙的时候。

“你们说,若是今年你们五个人当中有三个人以上考中秀才,我说的这法子还藏的住吗?”顾北知问道。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藏不住。”关弘第一个回答。

蒋学文接上,“不但藏不住,还得闹的煊煊赫赫,你要是藏着掖着,家门都能被人踏破了。”

“那可太好了,我想要的就是大家都知道这种法子。”顾北知默念了几句抱歉,不过古代读书人每日用功读书的时间不短于五个时辰,而且经常十几年如一日的坚持着,比起后世的高考学子还辛苦,题海战术,自然也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