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侄子又去柳府了?”徐振荣摸着怀中人纤细的腰肢,随口问道。
“嗯。”郑二舒舒服服的靠着,半点力气也不费。
“看来柳家人的防备心很重,不然兴安也不会这么久还没成功。”徐振荣略微用了点力气,帮郑二仔细的按摩。
“小心驶得万年船。”郑二倒是很欣赏柳家的谨慎。
“好吧,那不谈他们了,这瓶子你想怎么办?”徐振荣又转回瓶子身上。
郑二睁开眼,“你说,顾北知真的看出来这是什么了?”
“他说这是墓葬用品,又问是不是要放在店里出售,说话时不自觉捻动手指,视线紧盯着我,说明他很紧张这个问题。”徐振荣分析。
“那就请他来看,我让兴安那孩子去请他,多出些钱,他总会愿意的。”郑二对这个瓶子很好奇,是什么东西让郑三儿那个蠢物信誓旦旦的说能飞黄腾达?
“何必如此费事?即是我店里的人,我叫他来看,他还敢骗我不成?”徐振荣不太乐意郑二和顾北知过多接触,谁叫顾北知长的确实出众,尤其是一双眼睛。
郑二知道他的小心思,拍了他一下,“刚刚他不就看出来了也没说?而且他是柳家大少爷的西席,值得咱们拉拢了。”
徐振荣不置可否,只说,“那我也要在场。”
“嗯,随你。”郑二语气慵懒,眼皮合着,困意涌上来,“只要别在我爹面前,都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