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波倏地消失，屋子恢复正常。

温阮心没反应过来：“它去哪儿了——”

白凤：“不出意外，现在应该在地狱入口接受盘问。”

“……”

温阮心想问：你那什么符能把任何东西送去地狱吗？

怕他下次记仇，一个不小心就把她也送去地狱门口，温阮心决定不招惹他了。她还没活够，哪能不明不白地就去见阎王。

谢重楼朝白凤走近了些，挑眉：“你有来历。”

白凤眼皮也不眨：“是。”

谢重楼：“但没恶意。”

“嗯。”

“行吧。”谢重楼的手在白凤肩膀上拍了拍，“事务所只要我不在，你说了算。”

很明显的认可。

温阮心懵了：“谢重楼你凭什么？一只来历不明的鸟都能占我位置。”

谢重楼笑了：“你不就是我一小跟班，还位置呢。”

“你就是这样定义我的？”温阮心有点炸毛。

“这不是很明显吗？”谢重楼悠悠地说，“我是看本事说话，这屋子一只蜥蜴都比你能力强啊。”

凭什么！瞧不起人！

谢重楼摸了摸她的脑袋，忽地笑了：“行了，能者多劳，不能者多闲，闲还不好啊，我想闲还没你这机会呢。”

“……”

温阮心被他气到无言以对。

白凤上下扫视着他，没想明白：“你不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