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天真无邪,最后一句话反倒像是在教他。
沈修瑾耳根都是热的,想起了那年谢孤悬提起萧元徵逼他看春宫图的事情。
原是这样误解了。
“所以我就来找师兄了。”谢孤悬又皱起眉,他难以自制,微小地蹭了两下。
一下子僵住,沈修瑾甚至都不敢去看怀里的人。
来、来找他。
门外一声“吱呀”响起,天霄推门而出。
屋里的沉默瞬间被打破。
沈修瑾心虚到极点,有师父在,他哪里敢让身体异样的谢孤悬留在这里。
于是在刚走出房门的天霄眼里,她往日稳重冷静的小徒弟化作一阵风,连剑都忘了,抱着个人就冲出了寒山涧。
她惊讶极了,却并未发现有人受伤的痕迹。
在原地沉吟一阵后,心想,或许是年轻人之间的乐趣。
沈修瑾怀里的人是谁她当然知道,既是两个小辈之间的事,还是不要过多询问。
她笑着摇了摇头,轻声叹口气,就如常走进炼药房里。
枳火鸟被一阵风掠过身旁,连羽毛都被刮下来几根。
火红火红的羽毛飘飘然落到地上,它才从呆头呆脑中出来。
回头望一眼自己掉下来的漂亮羽毛,小红十分不舍,它哀哀叫了声,却还是扑棱起翅膀追着两个主人飞走了。
灵鹤殿阁楼。
沈修瑾坐在外间,不知不觉就喝了好几杯茶,用以掩饰不自在。
当里间响起断断续续的低吟和哭声后,他捏紧了手里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