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来,刀子在那人颈间划了好几道,比比划划,拆纱布的时候,还不忘小声说了句:“好像一刀刺进你的喉咙,刺破你的大动脉,看着你的献血喷涌而出的样子,不知道那场面是不是会跟解剖小兔子的时候,一样的壮观。”

木乃伊眼神惊恐的看着严瞳,不停往后挪着身子,其间还不停的看唐池,想让他帮帮自己。

如果严瞳没有为了抵御药力而自残的话,唐池兴许真会让严瞳警告他一下之后,就把他给放了,但是,凭什么他给严瞳下了药,并间接把严瞳伤成了这个样子,还有脸求饶?

唐池懒散靠在卫生间门口:“少说两句,赶紧把他脸上的纱布给我拆开。”

严瞳抬头,狡黠的冲唐池眨了眨眼,然后一刀下去,便将木乃伊脸上的纱布给割断了。

其间,严瞳还故意下了重手,割破了木乃伊的脖颈。

刀刃非常锋利,皮肤裂开,伤口涌出的献血瞬间染红了脖子上的纱布。

不过,只是一点皮外小伤,根本死不了人。而且,跟严瞳手臂上的伤口想必,真的不算什么。

看见那人熟悉的、且土味儿浓郁的脸时,唐池并没觉得很惊讶,只是目光冰冷,语气讥嘲道:“我还当是谁,原来是许海小哥哥,怎么,你就这么惦记我老公?这么饥渴吗?”

许海的嘴巴被勒着,舌头下面也被严瞳用纱布垫着,他根本说不出话,甚至连大喊大叫的能力都没有,只能躺在地上,呜呜呜的叫。

“小池,要不要把他的嘴巴放开?”严瞳问。

唐池摆摆手:“不用,万一他大喊大叫,把别人引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