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季东青带到另外一个房间,导员吴勇用极低的声音说道,浑身上下都是汗。
一旦季东青退缩,吴勇这些领导会首当其冲顶上去,关键人手还不够。
谁不怕死?
没有不怕死的,尤其吴勇这种马上要结婚的小年轻的,最怕死。
“你如果想做下一届学生会主席现在就可以定……”
吴勇把所有能够许诺的东西都说了一遍,季东青就跟没听见一样。
脑海里都是自己家人的身影,尤其父亲早晨三点多,天不亮套上马车,在零下将近40摄氏度条件下出发的场景。
季东青平生第二次体会到责任二字这么重要,又是半个小时,季东青这才抬头。
“我能问你个问题么,要跟我说实话!”
季东青望着吴勇的眼睛,吴勇不敢有丝毫躲闪。
“你的亲戚在哈医大,我们哈尔滨到底有没有感染者,或者疑似?”
季东青片刻都不敢离开吴勇的眼睛,吴勇长舒了一口气。
“绝对没有,疑似病例已经隔离了,但是情况非常稳定,没问题!”
吴勇就担心季东青不相信自己,现在季东青敢这么说,证明对方还是相信自己的。
“让我和我的手下说几句话!”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