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郤亲了亲他,声音里带着笑:“怎么凶我?不知道我们下头的凶不得么?”
凤逑猛地掐了他一下。
夜郤越看他越喜欢,虽然刚被掐,声音里带着调侃:“不抱着我清洗么?”
凤逑凶残道:“自己爬着去!”
狗骗子,不要脸。
夜郤亲了亲他,叫了热水,耐心地帮他清理好,看着他潮红的脸,忍着心里的躁动,把人塞进被窝里抱好。
凤逑顶着发红的脸,生气道:“你真的特别讨厌,我要每天都和你吵架。”
夜郤心里一动,久久没说话,过了会儿,将他拿被子裹好,抱在怀里,温柔道:“每次都让你赢。”
凤逑冷漠道:“输的人跪搓衣板。”
夜郤蹭了蹭他的颈窝,又不说话了。
就在凤逑以为他要被跪搓衣板吓哭时,他终于说话了:“我好感动。”
凤逑:“???”
凤逑用那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跪搓衣板有什么感动的?”
夜郤说话的炙热气息重重地打在他颈窝处,弄得心痒痒的:“你说要每天和我吵架。”
凤逑:“……”这很值得感动吗?什么逻辑??
夜郤张手抱住他,又极其煽情地揉了揉他的背:“说明你每天都会和我待在一起。”
凤逑被肉麻到了,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要被揉错位。
又肉麻又纯情,他也不知道该拿这个智障怎么办?
夜郤问道:“是么?”
这样理解好像也没问题。凤逑没纠正。
夜郤俯身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