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凰抡圆翅膀，打了他一下。

夜郤感觉到轻微的痒意：“怎么了？”

小凤凰命令道：“上街。”

夜郤无奈，小心翼翼地护着怀里的小东西：“好。”

今日天气不错，阳光卷着尘埃上下沉浮。街上熙熙攘攘，百货杂陈，夜郤选了人稍少的一条道，四周才安静了一些。

小凤凰睁着黑豆眼睛，觉得一切都特别大，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凤逑稍大一些后，很少变成凤凰形，只是小时候喜欢飞来飞去地捣乱。

那时候觉得一切都挺小的。

夜郤给它买了糖豆和甜食，怀里的小可爱非要抱着糖豆，便由着它抱住。

小凤凰一直缩在他怀里，拿爪子拨开他的衣襟，露出黑黑亮亮的眼睛，和几根羽毛。

一个小孩眼尖，兴奋地指着夜郤怀里：“有好看的小鸟！”

小凤凰快速缩回脑袋，不知道呆毛还露在外头。

夜郤面无表情地看了那个小孩一眼，将小凤凰的呆毛也拨了回去，拿手遮好。

小孩本想冲过来看小鸟，被他吓到了，站在原地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怀里的小毛球动了动。

夜郤温柔地摸了摸它，声音一如既往的宠溺：“没什么，乖乖吃东西。”

待四周无人，小凤凰小声道：“你真凶。”

夜郤应了一声：“嗯。”

小凤凰拿脑袋蹭他：“只是小孩子啊。”

夜郤道：“但是他看你。”

小凤凰：“……”

小凤凰耐心道：“以后别这样，看我又不会少几根毛，知道了吗？阿夜。”

夜郤嘴上答应道：“好。”然后在心里道，谁都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