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逑使劲掐他，涨红了脸，不回答。

“嗯？”夜郤逼近。

凤逑耑着气，眼眶都红了：“喜欢。”

夜郤眸色暗沉：“叫我。”

凤逑咬了咬唇，声音软得像是快化了：“阿夜。”

夜郤亲了亲他唇上的小牙印，哑声道：“叫好听点。”

凤逑不肯叫，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抖了抖，声音带着哭月空：“相公。”

事后，凤逑恼羞成怒：“你就是自私自利！只图自己舒服！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

夜郤不说话。

凤逑觉得自己说重了，夜郤不是这种人，他一点儿也不自私自利，他只是之前压得太久了，一时间有些歪了而已。

不该这么说他。

凤逑忙道：“我——”

夜郤扯了扯嘴角，虽在笑，笑意却不及眼底：“对啊，你是不是觉得看清我了？”

凤逑张了张口：“不是，我不是这样想的，我只是突然——”不知为何，话也不会说了。

夜郤笑了笑：“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好？阴暗又变态。”

凤逑道：“不是。”

夜郤却像没听到一样：“是就对了，因为我真是这种人。”

凤逑：“……”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凤逑怒道：“滚吧你，你不是，别侮辱我的眼光！”

夜郤愣了两秒，嘴角弯了弯，眼底也浮上笑意，轻轻道：“下次别这样说话。”

凤逑也觉得自己过于暴躁，然后听到夜郤在他耳边道：“你这样说话让人非常想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