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逑又笑着喂了他一块。
凤逑吃完点心,重新洗了洗黏糊糊的手,过来时,夜郤坐在桌前在翻书。
凤逑单手按在桌面上,也凑近去看。
夜郤僵了一下。
凤逑这才察觉到他这个姿势略像桌咚的姿势,心道,夜郤一定是感觉到自己极强的压迫感。
厉灼说得对,我果然是攻,小孩子的眼睛是雪亮的!
他挨得过近,身上带着淡淡的甜香味,勾得夜郤心痒。
夜郤侧了侧身。
凤逑迅速把另一只手也按在桌面上,对夜郤完成了一次完美的桌咚。
四目相对,他把夜郤严严实实地困在自己和桌子之间,居高临下的姿势特别绝。
凤逑被自己帅到了,乘胜追击,帅上加帅,往前凑近了几分,试图给他带来一些压迫感。
凤逑觉得自己此时简直帅爆了,不是攻简直天理难容。
殊不知在夜郤眼里,他就像是一只得意地翘着尾巴的小鸟,正眼睛亮亮地向自己在讨吻。
夜郤的喉结缓缓地滚动了一下。
说实话我都想嫁给自己!凤逑自我感觉良好。
夜郤的手放在他腰间,察觉到自己手的力度不受控制地变重,轻轻地推开了他:“我去洗澡。”
果然受不了了吧,凤逑心里得意,没有戳穿他。
夜郤在屏风后洗澡,好不容易平息了火气。出来后,凤逑半倚着屏风,拿着大毛巾等他。
夜郤:“……”
夜郤有种不祥的预感。
凤逑跳上前,跃跃欲试:“我给你擦头发!”
夜郤想说不用,又不好打击他的热情。
“你别动。”凤逑二话不说拿大毛巾裹住他的发尾,毛手毛脚地给他擦头发,一直动来动去,惹得夜郤一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