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郤意识到自己刚才想做什么，皱了皱眉，半晌后，轻轻地给他道歉：“对不起。”

凤逑呼吸平稳，很没形象地打了一声呼。

夜郤愣了愣，失笑，手指头摸了摸他微湿的额发，之后凑近，和他额头轻轻贴在一起。

第二天，凤逑困得醒不来，快下午才转醒，抱着被子生闷气。

夜郤道：“醒了？”

凤逑瞪着他，对上夜郤的眼神，突然不知说什么。

他十分生气，吃了个哑巴亏，暗自发誓，自己再也不随意进去找苦头吃了。

半晌，凤逑放软了声音和夜郤商量：“我可以打你一下吗？”

夜郤：“……”

夜郤面无表情：“别打脸。”

“噗。”凤逑捂着肚子，憋着笑。

凤逑轻咳一声，道：“看在你这么老实的份上就算了。”

他想了想，朝夜郤勾了勾手指：“你靠近一些。”

夜郤稍微前倾了一些，对上他的脸，又凑近了几分，压迫感十足。

凤逑拿手指头抵住他的胸膛，快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他睁着亮亮的眼睛看着夜郤。

十分不怕死。

夜郤：“这是？”

“出气，”凤逑十分理直气壮，“现在我出了气，心情好多了。”

夜郤：“还需要出气么？”

“不需要了。”凤逑警惕地抵住他。

夜郤顿了顿，道：“以后需要出气，找我。”

凤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