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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丑,丑到人神共愤的那种。

凤逑忍不住想起,夜郤那日说他画小凤凰画得更好。

不知他怎么好意思夸自己。

幸好当时没信他的鬼话。

凤逑碰了下冰床,刺骨的寒气生硬地打过来,指尖猛地一疼。

他身上的力量和寒冰相克,所以身体反应有些大。

冰床上出现血痕,抬手一看,很小的血珠出现在指尖上,轻微凝固,已经感觉不到疼。

夜郤当时在想什么?

他冷不冷?

是不是想自己了?不然为何画了那么多鸟,难道是巧合么?

后来都在一起,他为什么还什么也不愿意跟自己说?

他这些……是不是和自己有关?凤逑摇摇头,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这个。

凤逑心事重重,出来时,苏软在门口等着他。

他们回去时,齐粼还是没有走,仍然靠在床边,一副饱受糟蹋的模样。

……凤逑把他押了回去。

齐粼在路上一口一个朋友,仿佛他们很熟一样:“商量个事呗,别送我回去,我太热爱自由了。”

凤逑不理会。

齐粼换了个语气,又道:“你就不怕我倒打一耙,向家里人告状吗?”

“随你。”凤逑很无所谓。

他爹不在,只有二哥齐淼在家。

齐粼一进门,就装成受害者的样子,告状道:“哥,这个人太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