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逑活动了一个手腕,冷漠脸:“那古语有没有说过,投我以亲亲,抱之以拳头?”
夜郤不畏强权,非要正面亲一下。凤逑没躲着,额头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个吻。
夜郤松开他,郑重其事地将自己的那份分家费放在他掌心,提醒道:“该你了。”
凤逑:“……”
凤逑起身往外走,淡淡道:“我现在就去隔壁给你再开一间房。”
夜郤闪身堵住他的去路,道:“还有一件事。”
“嗯?”凤逑抬眼。
夜郤道:“伸手。”
凤逑随意地伸出手。
夜郤盯着他的手看了两秒,然后在他无名指上缠上根红绳,和自己的无名指缠在一起,动了动手指头,红绳消失了,仿佛进行了什么神秘仪式。
凤逑:“……”幼稚。
“好了,”夜郤收了手,看了他一眼,垂眸道,“本尊自己去。”
凤逑立刻拉住他,道:“不许走。”之后又轻咳一声,像是解释什么一样:“我突然改变主意了,很需要你暖床。”
于是,夜郤整理了一下里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规规整整地躺在凤逑身侧。
凤逑转身,看到躺得笔直的人,忍着笑:“裹那么严实做什么?”
夜郤开口道:“暖床。”自我定位很明确,只是一个毫无感情的暖床机器而已。
凤逑盯着他看了两秒,眼里闪过几分促狭,突然勾起手指头,扯了扯他的衣襟。
夜郤僵了一下。
“别动,”凤逑凑近了一些,坏兮兮道,“让我看一看。”
夜郤:“……”
夜郤真的没再动。
凤逑本想逗逗他,浅尝辄止地勾一勾衣襟。无意间瞟到了隐约的红痕,愣了一下,八卦地扯开他衣襟。
夜郤被扒得非常露,张了张口,道:“别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