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明也慢慢地笑了。“哦?侯爷是不是以为揍了我,就不必被我弄了?”
“呵!你丫就不能让我弄一次?”郝春满脸不是滋味,龇牙咧嘴地忿忿。“从来都是你在上头,凭什么啊你?”
陈景明笑了笑,慢慢地掸衣起身,望着郝春静静道:“难道下官伺候的侯爷不舒爽?”
……爽,还是蛮爽的。
郝春打死不肯承认这点,睁着眼睛说瞎话。“屁,那就是你丫仗着当年在西域救过我一回,要不爷爷我能让着你?”
陈景明脸色变了变。刚才他被郝春掀翻,遮面的薄纱面巾掉了,眼下皮肤便有些惨白,墨发里沾着沙与尘。他久久地凝视郝春,抿唇道:“你我二人远避世事,来到此处,难道侯爷竟然一直当这是对下官的报恩?”
郝春哑巴了一瞬。
偏陈景明那个讨厌的家伙还在说,话一句比一句戳人心窝子。“侯爷若果真如此想,你……随时都能回长安。”
“小爷我回长安作甚?”郝春不怎么是滋味地嘟囔了一句,甩动空鞭,又试图把话描补回来。“那不是什么,咱俩说咱俩的事儿,你丫别打岔!”
“那,咱俩什么事?”陈景明眼神微动,薄唇勾起一抹不明显的笑意。“侯爷是要说,今日是你我定亲的日子,还是要说,今日是你我第一次相好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