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金牌经纪人!你就这这么给她公关的?”薛屿气道:“她不懂事,你不懂事?就不怕影响她的声誉?”

郑煜摘下眼镜,头痛地揉了揉鼻梁,他当然知道这件事须得尽早处理,但最好的方法不是你们薛家发声明吗?

“我也劝过薛湄,但她说,她和薛家的确没有关系。”他道:“何况你难道不是也不容许她打着薛家旗号混娱乐圈吗?”

其实当时薛湄说得更加无情。

“大不了我不当艺人。”薛湄说。

薛屿噎了一下,又被江邵不阴不阳地刺了几句,面对薛湄时,几乎气短。

“你在治疗姑姑,为什么不说?”

薛屿还记得看见清醒正常的薛似雪时震惊的心情,他说着说着,甚至有点委屈:“难道你觉得姑姑好了,你就和薛家没有关系了?”

之前靳寒川将薛湄的摄魂大法联系成催眠术时,薛湄就有意了解了许多相关的知识,薛似雪本就是精神疾病,正巧可用摄魂大法治疗,于是恢复内里后,薛湄如虎添翼,把治疗薛似雪提上了日程。

她不想欠别人的。

“你就划分得那么清楚!”

如果不是在薛家别院看到一个恢复正常,却不记得“薛湄”此人的薛似雪时,薛屿别提多惊讶了。

那时他才知道,薛湄早就搬出了薛家别院。

“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薛湄和对面云授课的靳寒川说了声,关了视频笑道:“她能从伤痛中走出来,拥有新生活,不正是你和薛老爷子始终盼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