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折的关节,她都给他打折了。

江沉月手一松,如扔垃圾般嫌弃地把他丢进了角落,而门外等待的老六亦来不及反应,三两下和同伙躺在了同一水平线上。

而楼下,依然是热闹的游戏声。

还有好几个男人盯着楼上的方向,脸带着笑:“听说那女的长得漂亮……”

“可不是,千金小姐呢。”

“等老二回来,轮着去呗!”

老大皱眉:“你们几个消停点,这还要卖,给你们玩废了算什么?”

老四解气一笑,给老大点烟:“大哥,这娘们爱管闲事,也该让她知道知道下场,一个女人而已,能生儿子不就行了,有的是人会要,给兄弟们解解馋,就算物尽……”

他话未说完,已见几个人高马大的兄弟面露惊恐,倒了下去,紧接着他亦颈后一痛,被人重重踢进墙面,头破血流。

老大才喊完一声来人,来的兄弟便具都见了红,没拿工具者尚且只是被踢晕在角落,手拿利器的都自个儿见了血,仰面躺在地上抱着破洞的大腿痛呼,再没有反抗的余地。

很快,现场唯一幸存站着的人只剩下了老大。

然后他也倒了下去。

江沉月把夺来的水果刀在指尖转了一圈,微微垂下眼,踩上了矮个子中年男的胸,将刀尖对准了他的喉咙。

“我习惯用剑,刀没有别人使得好,”说着,她的指尖一抖,在他喉边重重一划:“所以,如果不想死的话,最好按我说的做。”

这一瞬间,老大心生恐惧,他对无数女人做过这样的恫吓,可自己尝试这种恐惧的时候,才知道害怕——他不敢认为对方是色厉内荏,直觉告诉他,这女孩是见过血,杀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