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秋狭唯恐他声音出现什么问题,忙握着他的手要探脉:“怎么说不了话吗?是灵力出了问题?”
相重镜登时一愣,接着脸唰的—下红了,他挣扎着躲开满秋狭要探脉的手,好一会才勉强开口,声音嘶哑:“无事。”
满秋狭看了看他脖子上还没消去的红痕,突然从袖子里拿出一粒疗伤的灵药塞到他嘴里。
灵药入口便化为一股温和的暖流顺着酸疼的喉咙流下去,顷刻间缓解他的难受。
相重镜彻底放弃了伪装,完全不管满秋狭怎么看他了,蔫蔫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道:“接下来要去做什么?”
满秋狭将旁边的礼单胡乱翻了翻,道:“你是相剑尊,他又是真龙,合籍大典自然随你们的心意,就算不露面也没人能说什么。”
相重镜摇头,既然都已经决定办合籍大典了,自然还是要规规矩矩地来。
就在这时,顾从絮从外面踢门走了进来,他浑身是水,墨发被浸湿湿哒哒地垂在肩上,还有两缕发贴在他素白的面颊上,在那戾气未消的金色龙瞳下,显得俊美逼人。
相重镜看了—眼,心中一个咯噔,立刻不记打地想要再被“噤声”。
顾从絮将外袍脱下来随手扔在一旁,看到相重镜—身喜服,金瞳微微一缩。
相重镜如梦初醒,忙道:“快去换喜服——你自己穿,能行吗?”
顾从絮哪里能说不行,哼了—声将墨发捋到头顶,大言不惭道:“这喜服好穿得很,我撕过三四次就知道了。”
相重镜:“……”
满秋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