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重镜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堵住他后面更多添油加醋不堪入耳的话。
三人寒暄完后,相重镜直接说正事:“带我去见宿蚕声,他醒了吗?”
“醒了。”说起这个,满秋狭便面露难色,“不过出了点问题,他似乎不太认人了,一清醒后立刻就要挣脱束缚逃出去,我都用金针将他灵脉彻底封住,但还是差点被他溜了。”
相重镜:“然后呢?”
然后……
宋有秋满脸无辜地将相重镜引到后院中央一口密密麻麻法阵的棺材旁,道:“然后我们怕坏了剑尊的事,便将他关在我送葬阁最结实的棺材里了。”
相重镜:“……”
顾从絮:“……”
两人看着面前的一口大棺材,面面相觑。
若是换了寻常人,哪里敢用金针封住三界首尊的经脉,更何况还把首尊给塞到棺材里关着。
但满秋狭敢,宋有秋也敢,且做完后没有一丁点惧怕和担忧,反而一个个美滋滋的。
顾从絮幽幽道:“这两人对你还真是极好。”
相重镜走上前认真去看那棺材上的法阵,没回答这句话。
六十年前相重镜也许是因为神魂未全,性子太独,除了练剑之外对其他人都提不起兴趣。
现在在秘境走了一遭又融合了些许神魂,意外地发现这两人也着实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