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两人才从雪地里起来。
林沸脖子进了雪,程之骄帮他吹,他痒,又不好意思说,好不容易结束,身心终于放松,就被对方拽了一下,说自己脖子也进了雪,眼睛直直看着他。
“……”
他磨磨唧唧凑过去,鼓着嘴帮他吹,边吹边伸手进去试探着摸摸,根本摸不到雪的凉意,却感到对方身子徒然紧绷,他迅速放下手:“没、没雪了。”
“还有。”程之骄蹙眉,固执地不动,低头弯腰让他继续吹。
林沸皱巴着脸,继续吹了吹,吹完实在忍不住用手揉了下他微红的耳朵:“你这好热啊。”
男人一下变了脸色,拽下他的手不让动了。
……
两人在外面玩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去,怕惊醒爷爷,做贼似地上楼。
到了房间门口,林沸倏地被拉住,程之骄一声不吭地把他脖子上地把围巾取下离开。
夜里,隔壁的男人抱着围巾睡了一整晚。
……
玩的那么欢也需要付出一点代价。
第二天,两人都感冒了。
好在是周日,还能在家休息一天。
保姆请了医生来看,就是普通感冒,喝些药就行。
林老爷子离他们远远的,不停地在楼下念叨着年轻人还不如他这个老人家抵抗力强。
林沸睡了一上午,中午喝了保姆送来的粥就继续睡,感冒后头沉得不行,睡不够似的。
下午三点,手机响了,他皱眉哼唧着去拿,看到来电人是程之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