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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的如何是夫人?该是栖儒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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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冷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没按套路走的顾栖儒让她的下一句准备好的话无从出口。

桑晚非梗了梗,只能顺遂心里真实想法点了点头,“确实,你也有点错。”

气氛瞬间就不对了,她又解释了下:“当然,错的主要是我。”

瞅了眼顾栖儒还在逐渐冷落森气的样子,她赶忙纠正:“哦不对,错的全是我。”

过往的经验告诉她,一下子哄不好的话,接下来就可以准备栽坑了。

桑晚非永远忘不掉顾栖儒在这方面有多变态。

她进过数不胜数的他布的局,唯独有一回他的一枚棋子因为意外的刺激失了控制。

而她当时又在顾及无辜的人,所以即使本来能逃脱,她也没有这样做。

后来结果就是手掌被刀砍得差点废掉。

自这件事后,她才发现,顾栖儒狠是真的狠。

那枚棋子幸亏早已被反杀了,才没体验过顾栖儒的酷刑折磨。

可是这背后牵涉链上的人,都被他给一把拽了出来。

连根拔起,直接拔到了户部尚书那,庞大的脉络硬是被他一刀给砍了下去。

全然不顾及狗急跳墙的报复。

可不是吗,一把火直接快准狠得都给烧得精光了,吹又生的野草根本不可能存在。

玩政术官术,玩布局布棋,玩策略筹谋,但凡提个顾字都能让老油条们瑟缩一下。

这还是小事,毕竟户部尚书那一块死有余辜,最让她心颤的是顾栖儒对她的反应。

当时,她的手裹着跟个团子一样,发愣看着他突然一脸郁气地出现,还提着把刀。